银色和皮肤的白相称亦彰,温热的身体和冷制的铁银交错,给空气都摩擦出打火花,顾芒嗤了一声,“你很喜欢把这些证明给别人看?”
男人眼里的恶劣的调笑几乎不加以掩饰,阮秋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整个人都醒了。
“不”
他颤抖着松开顾芒的手,对方却不是习惯善了的素食动物,只见那双玉砌的手伸出一截小指在环里一钩。
阮秋顿时瞳孔骤缩,极少被碰过的地
方被不留情面地粗暴对待,整个身子不由主跟着靠过去。
顾芒一手揽住阮秋的腰,一手甚至还有着闲心雅致在两个环上轮番掂量,不咸不淡地开口说:“嗯,确实不是银的重量。”
阮秋一只手猛地抓住顾芒的小臂,对视上人淡漠上挑的视线又松开,他压抑着声音求饶:“少爷”
回应他的是顾芒用食指和拇指同时勾住了两边的小环。
阮秋弓起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顾芒像是玩够了,松开的一刹那,怀里的人就软倒在地毯上。
“这只是个教训,”
他看着少年被欺负的可怜样子,笑眯眯地贴在对方的耳侧,“以后要注意不要随便朝陌生人解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