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终于有了反应,浑身青紫,勉强睁开眼睛一条缝,他浑身青紫,稍微动一下就浑身疼,却还是在躲他的触碰。哑着声说:“滚。”
许曼却又再次激动起来:“老师,老师,你知道吗?”
他痴迷地深深嗅了一口气,依恋地趴在顾芒腿上,语速快地像在顾芒耳边嗡嗡飞的蚊子,“我的房间里贴了好多你的照片,上课的,下课的,在操场的,体育场的,笑的,不笑的,温柔的,严肃的”
他突然委屈起来,倏地抬起头,蹙着眉心,这让他那张阴柔的脸显得更加女性化,有种令人感到恶寒的邪恶的美。
“但是就是没有你躺在床上的。”
许曼又忍不住欢愉地笑起来,小声笑道:“不过马上就有啦。”
他这几句炸裂性的话声音太小,张宇那伙人没有听清,但也已经兴致勃勃地把摄影机打开,红色的光点亮起,几个人把顾芒团团围住,他们扯开顾芒的衣襟,“撕拉”一声,白皙的上半身点缀着刚刚被打的青紫的血痕,宛如雕刻在一块精美大理石上的花纹。
顾芒挺住晕眩和尖锐的疼痛,缓慢的挣扎着,毫无作用,像案板上一条缺水的银鱼。
几个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正当许曼的颤抖的手拽住顾芒的裤带时,一阵“嘭——”的巨响。
门被人从外踢开了。
阮秋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