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来去拿了点药吞下去,不过作用也就微乎其微,再也撑不住刚才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冷汗顷刻打湿了头发。
“狗系统,”他骂了一声,“要你何用?”
系统挠挠头:“宿主,能量最近不太够了,都攒起来给您胃癌后期屏蔽疼痛用,包容一下嘛亲。”
“行吧,”顾芒无奈,“钱攒了多少了?”
系统:“一共几十万吧,你进病房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没了。”
“干巴爹,宿主,继续努力跳舞攒钱治病吧!”
顾芒:
等缓过来一点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他扶着墙站起来,看到外面下雨了,颇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又心想阮秋应该早就走了,又想到每天还有课,踉踉跄跄走回卧室后倒头就睡了下去。
另一边阮秋在楼道等了半天,拍门敲门不见人出来,又跑到楼下喊,还是不理他。
下雨了,华市很少下这么大雨,阮秋一点雨具没有,哗啦啦就被老天爷的尿淋了个落汤鸡。
他心里肯定地想这次顾芒不可能还不管他,站在楼下一边淋雨一边喊,喊地嗓子都干了喊地脖子仰酸了喊哑了,也不见人探个头。
周围有住户探出头骂他。
阮秋打了好几个喷嚏,还是锲而不舍地喊,最后声音变成气若游丝的,难听地要死。
他仍仰着脖子,心里却感觉被雨水打地湿漉漉冷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