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对着镜子看了看脸,都是上车前在林子的水池边洗过的,不脏呀。
他问:“哪里哪里脏呀?”
刘焱一愣,讽刺地笑了:“你在这装纯装的有意思吗?还他妈是哪里脏?当然是你那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后门脏,吃过多少男人的玩意儿了?啊?”
阮秋摇了摇头,更加迷惑。
他从实验室出来后记忆没了大半,还没在外面逛多久就遇到了顾芒,完全听不懂刘焱在说什么,可是心里莫名缺了一角,好像自己真的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了似的
刘焱刺耳地笑了,他趁着阮秋愣神,一手拿枪抵着他的脑袋,一手掰开阮秋的嘴,手指霸道地往里捅。
阮秋死死皱着眉,反射性干呕起来。
“你不是爱吃男人手吗?我先拿我手指头满足你,等会你再用你后门吃,”
阮秋艰难地仰着头,喉咙里咕哝出难受的闷哼。
刘焱呼吸越发粗重,半个身子压在阮秋身上,嘴里的话也越来越脏:“看你这骚样,整天缠着那该死的病秧子干什么?”
阮秋漆黑的眼珠转动了一下。
“他没什么好活头了,废物成那个样子,他有力气干”
“啊————”
刘焱失控地尖叫出声,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手指关节被重重嵌进阮秋尖锐的牙齿里,随着“咔嚓”一声,那截手指被硬生生咬断。
“额啊啊啊!放开!”
极度的慌乱与惊恐之中刘焱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枪支,可任由他死活地甩着自己胳膊,手腕依然被一双利爪攥住不得动,接着那张恶魔样的嘴一口接着一口,像吃香蕉一样把这双的手指头全部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