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半晌,轻声道:“殿下?”
回应他的是有节奏的呼吸声。
怎么真睡着了
阮秋委屈地咬了咬手指,翻身轻轻覆上去。
他没告诉顾芒,他很记仇的,他还记得顾芒说可以给所有军雌做抚慰指导,记得刚才顾芒一闭眼就撂下他不管。
阮秋一手捧着顾芒的脸,本是双目失明,却准确无误地找到顾芒的下唇,惩罚似的咬上去,磨出一个小小的牙印。
在无尽的数不清的夜里,他太熟练这样做了。
他是个坏孩子,殿下知道了会怪自己吗?
“雄主”他叹息般地轻叹出声,舔舐着顾芒线条分明的下巴,舔舐过顾芒的阖着的眼皮,舔舐在顾芒金色的发尾。
他舔地那样专注,像夜间觅食的小兽,把所有的地方都舔成湿黏黏的。
末了痴痴地躺在顾芒对面,徒劳地睁着眼睛,对着那一片虚无的黑,轻轻地:“雄主。”
是只敢深夜无人才敢悄悄说出的妄想。
尾音呢喃在深不见底的夜色中,连带着失焦的眼里清晰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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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芒起床时已经没看到阮秋了,军营里军雌训练时间很早。
起床时感觉头发有点怪怪的,顾芒去冲了个澡,也没有细想,只当昨晚太热了睡觉出汗了。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按照原剧情,明天就是荒星第一次兽潮出现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