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话锋一转:“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伤是自残导致的,”
他盯着阮秋的脸,“我就会让那处伤,分毫不差地出现在我自己身上。”
阮秋弓着身子,慌忙抱住顾芒的小腿,疯狂地摇着头:“不会了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就算直接死掉也不会受伤了!
顾芒揉了揉阮秋的头,心道这不是还挺好哄的。
“好了,去把身上的血洗干净,回来再给你换此纱布。”
诶?
阮秋呆呆地仰了会儿脖子,轻轻道:“您您不惩罚我吗?”
我犯了那样严重的罪。
又或者是,杀死我,使用我然后,扔掉我。
顾芒:“说的什么话?去洗干净去,对了,顾沿现在应该把现场处理地差不多了,记得把网络恢复好,以后有什么事和我说,别任性。”
顾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腕,伤口竟然在阮秋唾液的作用下愈合了疤都没留一个。
阮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浴室的。
他终于有点反应过来,今晚从发现自己到现在,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是皇子殿下在包庇自己。
包庇,真是个难听的词。
阮秋心里默默念着这个词好多遍,兀地甜滋滋地,腆着脸,笑出两个小小的梨涡来。
他摸着眼前的纱布,x像还能触到顾芒残存的体温,挂着笑容走进浴室。
阮秋失明后耳朵极为敏锐,再有精神力加持,轻而易举就听到楼下雌侍的八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