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单纯的疑惑你是不是不行?”谢星渊躺在阿尔维斯怀里,看着屏幕对面的傅清仪,“而且你喊沈安老婆这事,他是不是不知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傅清仪翻了个白眼,“我当着他的面和别人的面可从来不这么叫。”
“懂了!”谢星渊打了个响指,“在我这里打肿脸充胖子呢!”
傅清仪被噎了一下,随后呵了一声:“那你又是喊了几年才告诉阿尔维斯的呢?你敢当着我的面喊他一声老公吗?”
这次轮到谢星渊被噎住了,他一咬牙,说:“那有什么不敢的?”随后便回头对着阿尔维斯甜腻地喊了一句,“老公~”
阿尔维斯垂头看了一会儿谢星渊,随后抬眼看向傅清仪,说:“看来你也不紧张了,那挂了吧,去过你的新婚夜。”
说完便抬手挂断电话,最后,傅清仪只听到一声谢星渊的惊呼。
他看了一眼镜子,发现自己确实平静了下来,便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沈安似有所感地看向他,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便被扑来的人影按倒在床上,随后便是一股黏腻的草莓奶昔味道探入他的口腔。
“我的易感期已经来了,做你想做的一切吧,我把自己彻底交给你了。”
沈安闻言,眼眸幽深,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将手,轻轻放在傅清仪的腺体处揉捏起来。
傅清仪祖母绿的眼眸很快便洇出一抹水汽,却依旧固执地抬头索吻。
沈安腰腹一用力,将傅清仪按倒在床上,将自己挤进了傅清仪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