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傅清仪看了沈安一眼,对阿尔芒说,“我的腺体环被气流击碎了,你帮我联系医院再上一个。”
“击碎了?”阿尔芒挑了挑眉,怪不得需要标记才能度过了,“行,我会帮你联系,但需要你结合热彻底结束才能进行手术,这段时间你尽量跟沈安待在一起吧,有情况就让他给你打个标。”
沈安被阿尔芒这下打得措手不及,半个小时前还在纠结他们之间的关系能不能被人知道,其他人会怎么看,半个小时后就被打包绑定了。
“是只需要同进同出吗?”沈安开口问。
“你想同睡也行,”阿尔芒看了他一眼,“只要军团长同意。”
傅清仪当然同意,但他不敢说,他只能眼巴巴地看向沈安,眼含期待。
沈安迟疑了一下,说:“那能安排两张床吗?”
“不能,”阿尔芒说,“飞船上的床铺规格是提前规划的,没有合适的位置再放下一张床。”
沈安偃旗息鼓了,只点了点头,便闷头吃饭了。
阿尔芒给了傅清仪一个眼神,匆匆将饭吃完,然后直接离开将位置留给两人了。
傅清仪见沈安不说话,他便也不说话,两人沉默着来又沉默着离开,然后在傅清仪准备回屋休息的时候,就看到沈安依旧满脸纠结地跟在他身后。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不来的,”他好心提醒,“只是睡觉的时候隔开一段时间,没有那么难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