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怎么办呢?没有腺体环没有抑制剂,他只能放任信息素的流动,闻着属于沈安的气味放松自己。

沈安刚走到山洞附近,傅清仪便有所感觉了,他粗粗地呼出两口气,将脸埋在巨大的树叶里,闭着眼睛压抑那一瞬间活跃起来的信息素。

沈安收拾好山鸡,又捉了两条鱼收拾出来,然后才提着东西走进山洞。

“今晚我们换换吃的。”沈安面上带着笑意走进来,看到侧躺在床上的傅清仪,以及他泛红的耳朵和脖颈,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沈安有些警惕。

“我现在易感期,不碍事,”傅清仪翻身过来,“你要做什么东西就做吧。”

沈安闻言也没有真的在山洞里生火,而是带着东西出去了,在空旷的地方点燃火,将山鸡和鱼都架上去烤上了。

傅清仪在山洞内躺了一会儿,遵循着自己的直觉,到了外面,不做什么也不说什么,就坐在沈安身边,闭着眼睛。

“很难受吗?”沈安问。

“还好,”傅清仪苦笑,“以前易感期因为没有过多信息素影响,甚至都不影响工作,但现在……”

沈安也跟着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埋头翻着手上的鱼肉和鸡肉。

“我的热潮期,大概就是今晚了,然后就是结合热,你……”傅清仪看着沈安的侧脸,想说要不然你离开吧,但却说不出口。

“我会在外面守着的,”沈安抿唇,“如果你的状态不对,我会……标记你。”

傅清仪松了口气,心情顿时放松了下来,连周边的信息素都软了下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