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除了塞西尔这个意外,晚上的训练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地,按计划训练结束之后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嘻嘻哈哈打闹一通,而是很快回了自己的房间。

埃德温躺在床上看着沈安穿着宽松的睡衣,顶着微润的头发坐到了床上。

“塞西尔还好吗?”他问。

“还好,没出什么事,今天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沈安端起放在床头的水喝了几口,有些感叹地说,“还好beta没有易感期和热潮期,这种不受理智支配的感觉……”

说着,他摇了摇头。

埃德温也顺口说了几句,等沈安躺在床上了,他才突然提到:“对了,之前集训的时候答应你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履行啊?”

“什么事?”沈安愣了一下。

“哎呀,你忘了吗?就是你之前帮我按摩推拿我答应你的啊!”埃德温没想到沈安居然忘了这件事,急地原地坐了起来。

沈安赶紧安抚道:“别激动别激动,不是忘了,是实在没有什么可提的。”

埃德温皱着眉,思索片刻,强调:“什么都可以的!”

“我知道,”沈安点头,“但我真的没有。”

“真的什么都可以的!”埃德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重复一句,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但总是想不起来。

第二天,塞西尔的热潮期平复,他早上闷不做声地吃完早饭,跟着众人训练完之后立即便钻进了实验室,没跟任何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