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告诉沈安,即便让他脱得一丝·不挂,他可能也会答应。
沈安的按摩手法经历了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将近三十年的时间,手法早已娴熟。而埃德温呢,从前只躺过治疗仓,从没被人这么按过,只觉得又痛苦又舒服。
这次的按摩持续了半个小时,埃德温再次被按得浑身都是红痕,眯着眼睛四肢大敞地摊在床上,感觉灵魂都飘荡在天上。
“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就有效果了。”沈安将精油收起来,看到他如今的样子轻笑,拿上换洗的衣物去了浴室。
反正都被看光的埃德温干脆睡衣也不穿了,随手将被子掀开裹住自己,伴随着耳边淅淅沥沥的声音睡了过去。
翌日,新生们的第二天训练正式开始了。
沈安离开寝室的时候时间还早,埃德温还没醒来。
他和自己的新晋队员阿米莉娅并肩去了食堂,约定了晚上的测试和训练,吃完早餐,然后才掐着点去了训练场开始一天的训练。
早上的跑步沈安没敢让阿米莉娅直接用昨天新学的呼吸方法,戴教官给的路径和速度容不得他们出错。
完成跑步训练之后,两人先是在训练场走了一会儿,回复了一会儿体力和精力,才结伴往射击训练室走去。而他们这种散乱的训练方法,也被许多人看了去。
训练场边缘,头发花白的老头穿着联邦统一制式的军装,站在一个金发绿眼的年轻男人身后半步,顺着对方的眼神望向偶尔出现的两两结伴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