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料一端上桌,丁园长赶忙扶了扶眼睛,走过去又看又闻,最后问林江晚:“知知妈妈不是昌城人吗?”
林江晚愣了一下,继续将洗好切好的烫菜一盘一盘地摆上桌,“园长这话怎么说?”
丁园长感叹道,“你做的这个蘸料闻着比我在北城经常光顾的那家老字号涮锅店的还香。”
“没去过北城,书上看到的做法,试了试,”林江晚笑道,“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第一次就成功了。”
“不是运气好,是实力。”丁园长对林江晚佩服得五体投地,原以为作为土生土长的昌城人,没经过系统学习,其他菜系肯定不比海鲜类出彩,事实却是从她入职到今天,不管什么菜就没失手过,一而再再而三给她惊喜。
这么优秀的女同志,顾简章要能追到手,跟她喜结连理,别说老顾祖坟,就是他们老丁家的祖坟,她有空回去也得去看看,一定也冒青烟了。
锅底咕噜咕噜烧开,丁园长迫不及待夹起一片羊肉放进去,林江晚刀工了得,羊肉切得很薄,却又很大片,入水即熟,不用多等,一筷子就能先过个瘾。
羊肉烫熟,放入蘸料碗,滚烫的羊肉激发蘸料的香味,扑鼻而来,丁园长口水直流,不停地吞咽。
裹上满满的蘸料,丁园长刚要往嘴里放,敲门声突然响起,接着传来顾简章的声音:“是我。”
丁园长离门近,将羊肉塞嘴里,起身去开门,把人拽进来,立马关上门,速度已经很快了,还是听到一些碰撞声。
“脑子进水了!”丁园长用力地打顾简章一下,“台风天多危险,你来昌城这么多年,心里没点数?”
顾简章边整理衣服边嬉笑回答,“前年椰子树吹倒,把路人腿压断了,去年是电线杆,那人当场没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