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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童被他奉承得挺舒坦,见他生着病还被吓得不轻,终于良心发现决定放他一马。

“行了,这美事儿轮不到你,你还是躺下养病吧。”

狄思科放下饭碗,漱了漱口就依言躺上了床。

“我真没亲你吧?你刚才忽悠我呢吧?”他枕着胳膊问。

“嗯。”

“啧,这不是逗闷子玩儿呢么!”狄思科换成大字形平躺在床上,故作遗憾道,“白高兴一场啊!”

于童并不接受糖衣炮弹的腐蚀,轻哼一声就要起身走人。

她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休息了。

狄思科跳下床,客气地将人送回对面。

等到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了,恢复了些功能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了。

他们俩应该是没亲到一起的。

不过,于童既然挑起了这个话题,必是他生病的时候,做了什么唐突人家的举动,让人心里有芥蒂了。

狄思科七拐八绕想了挺多,自我反思一番后,得出一个结论——被涮也是他活该。

狄思科年轻,身体底子好,这场病来得快,去得也不慢。

又休息了两天后,除了还有些咳嗽,身体各项机能基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自觉康复以后,他又立马加入了歌舞团的演出队伍。

只不过他嗓音还有点沙,唱歌是不成的,只能混在后勤队伍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保障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