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月用消毒棉花，细细的沾了药水，以按压的手法，在黎昊的膝盖上来回擦拭。

“疼？”

黎患者紧咬牙关重重摇摇头，“不疼。”

他第一次见识擦药是用按压的手法，这是促进吸收的意思？

像是回答他一般，程微月头也不抬淡漠的说，“这药里有一味蜥蜴毒素，必须让它快速渗透到皮肤里，才能起到消肿的作用，不然，会造成过敏湿疹这类皮肤病。”

“嗯。”他的姑娘懂得真多。

“对了，叶幽月到底是怎么下的毒?”程微月一边低着头擦药，一边问。

她反复看过监控视频，叶幽月根本没有机会接触燕窝，而且叶嘉茹也喝了燕窝，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你注意到给你装燕窝的保温瓶了没？”黎昊提示。

程微月停下手，歪着头仔细想了想，忽的手下一拍，黎昊疼的一阵痉挛，她拍的是他的膝盖...

“我知道了，叶幽月她把毒素，滴到了保温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