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高栎真的弄不懂郎昱林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是觉得逗着好玩,用来消遣吗?
他心里认为玉先生不是那样的人。可是玉先生真的喜欢他,又喜欢到什么地步呢?
高栎自认是个很沉重的人,他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想把他的全世界都献出去。但凡有所收敛,留一个退路,都不会落到现在这个田地。
他也像是跳过了一次楼,粉身碎骨过,长了教训。
不敢再轻易去相信,也不再敢轻易接受了。
顶着两个黑眼圈,他还是得按点去上班。
人一旦过了二十五岁,所有的日子都会像瀑布一样刷刷冲走,根本不留给人喘气的时间。
就这么着,还有四天,一个月又要结束了。
华胥的月末结账时点是自然月末,但这是理论上的时间,一般很少会有人真的拖到最后一天才交结账单,否则审核的工作量会相当大。
可是今天已经27号了,还有三分之一的人没有把账单提交给他。
高栎喝着苦咖啡,在工作群里发了通知,让还没有完成结账工作的人两天内必须把账目交上来。
然而工作群里安安静静,没有一个人给出回答。
高栎的额头上青筋直冒,又补加了一句:收到请回复。
这时那几个人才冒出头来,零零散散地打了几个1。
没有提交账目的人,余姣就是其中之一。
上个月还不是这样的,她不仅做账做得很快,而且还有余裕,来帮过高栎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