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在我培养的所有人当中。端木轩是我最为满意的。他在我的安排下，继承了盘古的力量。具有比圣人更强的力量。可他最终也失败了。”说到这里，姜子牙摇了摇头。

我愕然的看着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垂垂老矣的老人，竟然具有着如此的惊天谋划。

原来，张伟也好，端木轩也好。竟然全都是姜子牙培养的。他区区一个凡人，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情。这种智慧实在是超乎想象。

这也难怪，作为以凡人之躯，领导封神之战的强者。他是百家宗师，无论从任何角度。他都已经站到了凡人的顶端。这样的人，我根本无法形容他。

因为他实在太过于强大，无论是智慧，还是各方面。

“你培养了这么多强者，就是为了与冥冥之中的命运对抗。那么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看向姜子牙，声音困惑问道：“你究竟做了什么？我真的不明白。”

“你们当然不明白，但是在这个世间，有白天就有黑夜，有光芒就有黑暗，有生存就有死亡。万物都是是守恒的。这是圣人都无法改变的规律。”

“而为了对抗冥冥之中的命运，就必须做出牺牲。哪怕这份牺牲是残酷的。”说到这里，姜子牙脸上满是沧桑。

“为此，你屠杀了无数人，那是无法想象的数字。你将背负这天地之间最大的罪孽。”我看着姜子牙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无怨无悔。”姜子牙认真看着我，然后说道：“只要能为人族开万世之安宁，让人族能够生存下去。就算我堕落九幽地狱，我也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