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怀疑,这真是丁璇在幕后主导的吗?
“是不是都合理了?”杨姿言洋洋得意,“他们两姐妹斗法,我们弗兰虽然是工具,但是管他呢,以后住在顾氏酒店的客人都认识我们弗兰了,我们将来不愁销路的。”
好友现在盲目乐观,陆兮觉得有必要提醒她:“可是姿言,那晚酒会,丁璇的未婚夫对我们不怎么友好。”
“你说顾淮远?”杨姿言不甚在意,“他这种大老板,哪会去管酒店家具这档小事,还不是丁璇说了算,我们两个路人,他就算看不顺眼,至于挖个沟让我们跳进去吗?他闲的?”
陆兮抚额,没法再和杨姿言沟通下去,也没法告诉她,顾淮远就是闲的,要给她挖坑呢。
隔天下班前,陆兮果然接到王慧电话,老板约她晚上七点见面,
“好,我知道了。”知道终究躲不过,她只能选择面对。
“要麻烦陆小姐做好准备工作,资料一定要齐全,老板比较反感有人浪费他的时间。”
王慧可能不放心,在电话里对她再三嘱咐。
当晚七点,她准时赴约。
门没锁,半掩着,有一丝光从门缝漏出来。
里面的人已经在等她了。
她在门前静立片刻,这才拉开门走进。
客厅灯光亮如白昼,顾淮远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边,明晃晃的灯光洒了他一肩,他却总是能让人联想到无尽的黑夜,她的内心浮起失望,眼前这个心思复杂的男人和记忆里气质阳光的青年,已经判若两人,无法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