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有那么一天了,以后出席任何宴会,我都会把你带上。”
身边带着个小娇妻,大家都是识趣的人。
顾北欢找茬:
“我不一定愿意去。”
陆九渊爽快的说:“你想去的地方,我都陪你去,你不想去的地方,我坚决不去,以后妇唱夫随,至死方休。”
又来这一套。
顾北欢在他身下叹口气:
“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太小气了?我也想大方啊,但我好像...控制不住。”
心门一旦打开,爱意如泉涌。
陆九渊开心偷笑:
“你这才是正常的,恋爱中的小姑娘,就要这么霸道,我喜欢,你婆婆说的,男人都是贱骨头,都喜欢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管束着。”
听听。
前提是心爱的女人。
顾北欢见好就收:
“那我以后,试着大方点。”
这话,陆九渊可不爱听。
刚想凑过去惩罚一下她,顾北欢冷不丁又冒出一句:
“不该吃的醋不吃,如果非得要吃醋的话,我就先把你给大卸八块,反正婆婆说的,让女人吃醋,都是男人的错。”
呃...
好吧。
感动的心瞬间瑟瑟发抖。
不过一码归一码,现在江河的事情解决了,那自己的事情...
是不是应该...
陆九渊捉住顾北欢的小手,放在枕头上,低头轻问:
“现在还能上车吗?”
顾北欢心跳的很快,但那种醉意朦胧情难自禁的时候一旦过去,强行上车,未免有些让人羞愧。
于是她憨笑着答:
“没有那一纸证书,即便你先上车,仍旧名不正言不顺,不如等两天,反正你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应该不差这两天了吧?”
意思是,忍着吧你!
还想上车,想什么好事,做什么美梦呢。
到嘴的鸭子飞了,陆九渊倒在一旁,仰天长叹:
“回去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江河给辞了。”
这小子,坏他好事。
顾北欢翻个身,侧躺着把手放在他心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