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为了节约时间同时烧三壶水呢?
沈初礼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又懒又贪。”
江斯屿笑了一下,帮你先把热得差不多的牛奶倒了出来,然后又打开一个水壶开始烧水。
“喏,”江斯屿把牛奶递给沈初礼,“先把牛奶喝了。”
沈初礼做在沙发上,捧着江斯屿给她倒的牛奶,抿了一口。
因为唇边有细小的寒毛,沈初礼喝的牛奶留了不少在嘴边。
江斯屿就看了一眼,然后慌忙地移开的视线,拿着纸巾给沈初礼递了过去。
“擦擦嘴角吧。”江斯屿没有看她。
沈初礼不解,接过纸巾但是没有擦:“噢,谢谢,我喝完再擦。”
不就是喝牛奶喝到了嘴边吗?
至于这么慌......
沈初礼此时也想到了什么,立即用纸巾擦干净了嘴角。
“江斯屿,你在想什么?”沈初礼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江斯屿。
江斯屿不敢看她。
确实,他刚刚想到的内容,有些难以启齿。
“没、没什么。”江斯屿说。
都是洞庭湖的老麻雀,他还演上了。
沈初礼低头又喝了一口牛奶,然后闷声问:“江斯屿,你谈过恋爱吗?”
江斯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实话实说吧,他怕沈初礼会嘲笑他母胎solo二十二年。
但是编一个吧,他又实在是编不出来。
所以江斯屿选择视而不见:“干嘛问这个?”
沈初礼扬了扬眉梢:“好奇而已。”
江斯屿反客为主:“你呢?你谈过恋爱吗?”
沈初礼十分诚实地摇头:“没有,我觉得那些臭男人都配不上我。”
江斯屿:“......”
不知道我包不包括在那些臭男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