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家是怎么落魄的,看王府井内的布局,主干道确实是为了您最头上那间铺面多拐了个弧。”
问橙更加好奇他是如何落魄的了,因为自己居然没听过有关这大爷的任何传说,以前也只是知道市贸大厦后面有条赔钱的烂尾街,别的什么消息也没有。
“唉,都怪我当年有了点小钱,加上我老伴的娘家是d市当地出了名的地头蛇,我横的有点收不住了,把两个儿子教坏了。
他们自认为所有人都必须给他们面子听他们摆布,所以他们在高中毕业时组织了一场庆祝会,自认为所有人都一定会去,结果有两个要上补习班的学生没去,他们两个带人把对方给揍了,结果那两个孩子没抢救过来……”
问橙听到这瞬间从台阶上站了起来,吓了流浪汉一跳,流着泪抬眼看问橙询问她:“怎么了?”
“我好像知道您儿子的案子是那个了,当年我还只在上小学,老师有天布置作业是让剪报纸,我当时就被这案子吓到根本不敢去体育场了。
您儿子可不止是把人给揍了那么简单,他们是带了五个人,有预谋的以打篮球为由把人约到了体育场篮球馆,我至今都记得报纸上白纸黑字写着‘被害人被惨无人道的虐待了两个小时后当场死亡!’连送医抢救都没有,这事确实是您儿子做错了。”
问橙也是实在,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吃过流浪汉的烤地瓜,直接说他儿子不对,流浪汉脸色立刻就变了,语气强势的强行辩解着:
“他们是错了,难道我就没赔偿吗?我连铺面都被法院封了!你还想让我如何?连命都得赔上吗?本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没想到你也是要把我赶尽杀绝逼死的人!”
流浪汉说着手握住了一旁的木棍,气到浑身直哆嗦,虎口处的伤口裂开,血顺着木棍滴答在地上。
问橙立马慌了,生怕那根棍子朝自己轮过来,自己也是嘴欠怎么就惹着这么位大爷了,现在以什么角度劝他,都显得像自己三观不正认同他的行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