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卓锡内心躁郁无处发泄,他抬腿踹了一下椅子。

“你们都是我妹妹,我一样疼爱,可是阿娆,你我之间多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我实在无法看着你被人这样欺负。”

“我找她去!”

明卓锡正烦着,房门突然被推开。

“谁?!”

来送汤的婢女吓了一跳,“二公子,夫人叫奴婢来送参汤。”

“参汤?给阿娆?”明卓锡冷着脸质问。

母亲有这种好东西还能想得起来明娆吗。

婢女以为二人正在吵架,所以二公子才这么大火气,她不敢答话,放下了东西退到一旁。

“你还在这作甚?”

“姑娘饮完奴婢还要端下去……”

“没看到我与妹妹有话要说吗?出去等着。”

明卓锡的语气太凶,婢女险些被骂哭,“是。”

屋里又恢复了平静。

明娆面无表情地端起瓷碗,往嘴边送。

明卓锡抓住她手腕,“你也不怕她给你下药?”

明娆眨眨眼睛,“确实下了药呀。”

“……”

“那你还喝?!”

“我闻一下,不喝。”

“我闻!”明卓锡把碗抢走,手指沾了沾,凑到鼻尖,他冷笑,“最低劣的蒙汗药,能放倒一头牛至少十个时辰,她也不怕药傻了,没人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