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足有一旬, 积攒下来的课业已经堆成了小山, 还真是项大工程。
然而下一刻,长情脸色微变,陡然打出个喷嚏。
纸页纷飞。
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
——
肇晚最终还是转过身来,和他并排站在一起,一起看被他漂浮在面前的传讯符中所写的内容。
两人身高的差距说明显也明显,毕竟怎么说也是差出小半个头,按照哪一个的视线去对齐,都会让另一个产生负担。
沈默棠只好将传讯符悬于一个居中的位置,又稍离两人远了些。
视线问题是解决了,那么新的问题就出现了。
尽管近十张纸摸起来十分厚实,听起来也不少,但这仍满足不了长情书写表达的欲|望。
为能放上更多的内容,长情写出的字迹十足的小,还又挤又密,一不留神就会看错行。
说实话,沈默棠还真想不通这一点,传讯符里又不是只能夹十张纸,再多写几张能怎样?
就算一张放不下,再来一张怎样?
虽说他不是符修,但他有法器,复制几张传讯符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不够用可以尽管告诉他,他可以报销的!
咱穷是穷,还不至于穷到如此地步。
但他也不能让长情再重新写,只好强撑着硬看。
这之后一定要转告给长情,甚至于全宗的小魔头,该省的地方省点就省点,这种地方的话,就不要省那两页纸和几点的墨水,真不方便。
沈默棠不知道肇晚感觉如何,反正他是看得头昏眼花,看过一行忘记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