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肇晚会直接用术法对这窗进行复原,但看这架势,怎么都像是打算亲自动手一样。

总不能,肇晚所说的修窗,就是直接给他做个新窗子吧。

怪不好意思的。

但事实证明,肇晚还真是这想法。

甚至动作间有模有样的。

灵力实体化凝结出的桩台、锯子、刨子,肇晚各个用得顺手。

沈默棠围在一边惊讶赞叹,恨不能将竖起的大拇指半永久。

肇晚实在是听得不好意思,突然出声道:“沈兄过奖,在下只是略知一二。”

沈默棠撇了撇嘴,倒不是说对肇晚说的话不满意,但换个角度讲,也确实是对肇晚说的话不满意。

肇晚别扭就别扭在这里,明明先时在人前与他的对话还能将“在下”“沈兄”什么的替换成“我”和“你”一类,这才多久,又变回来了。

沈默棠怀着几分故意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肇兄。”

肇晚手中动作登时一顿,抬头看向他,眼神中写满不解。

沈默棠弯弯唇角,又道:“剑尊怎么了?”

肇晚细细端详着他的神情,似乎想从中找出这样做的缘由。

无果。

最终,肇晚还是带着满眼的不可置信摇了摇头,失神垂眸,继续手中的动作。

沈默棠不出所料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怎会如此呢?

沈默棠强装不在意看向肇晚的手,莫名从不和谐中看出了一种和谐感。

长得帅还真是可以为所欲为,锯木头都帅好吧!

等等,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