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长天宗那边又派出了什么紧急任务需要肇晚。
怎么说都过了一晚上加一上午,要发生点什么也该发生了,肇晚来去匆忙,面上神情也看不出什么。
长情只能把目标转移到手中的信,兴致勃勃打量半天,愣是连一个字都没看到。
也是,毕竟是要交给魔尊的,怎么能让其他人随意就能看到呢?
虽然也并不随意。
长情收回魔丝,抱着吃瓜看戏的心态跑来这里,却只看见魔尊躺在犄角旮旯,酒倒是喝了不少,睡得也是真挺香。
这拦人的结界一摆,也难怪肇晚还要专找个人帮忙带信。
但真正的情道不会畏惧世间阻挠,长情一点都不灰心,别管发生了什么,总得先把人叫起来问问才能确定不是?
奈何沈默棠意识不是很清晰,长情喊一阵又要反应良久才能应一声,似乎也有试图睁开眼,当然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长情无计可施,恨不能从另外一边拉来把椅子坐下跟沈默棠僵持,拿信纸当扇子扇扇风,忽然道:“尊主,肇晚留了信给你。”
沈默棠仍是含含糊糊应下,半晌猛地睁开眼弹起坐好,“走了?”
长情被吓了一跳,点点头道:“对,走了。”
沈默棠起得有点猛,再加上宿醉,后知后觉感到头晕,连忙扶住,又问道:“什么信?”
怎么说人都已经醒了,长情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魔尊醒时那结界还在,犹豫片刻便试探着上前,将手中信纸向沈默棠递去。
畅通无阻。
长情松下一口气,不动声色偷瞥沈默棠动作。
沈默棠就要伸出手来,却被身上的毛毯拦了一下,一瞬间连信都不接了,捞起毛毯的一角疑惑问向长情,“你给我盖的?”
长情摇了摇头,也奇怪起来,“尊主睡时有结界护体,我靠近不了。”
沈默棠盯着毛毯盯了一会儿,浑浑噩噩的大脑仍是不敢相信。
他睡着后有结界这事儿他也不是不知道,但这毛毯,不应该在肇晚身上吗?怎么会跑来他这里?
灵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