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狯的老狐狸, 居然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一张老面皮比鞋底子还厚!
到底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出的岔子?怎么就被他那花花肠子给算计到了?
沃檀横眉竖眼, 走到三层时,却被拦在楼廊口。
万里冷面煞神似地杵着:“王爷在治伤,你有事?”
沃檀指尖正发着麻,闻言怒极反笑:“是治内伤还是医腿?我突然想起手头有个极好的方子, 若给王爷用上, 保管不出两日, 他便生龙活虎, 能跑能跳!”
“里头有大夫, 用不上你。”
“我这是上好的方子, 真的!”
万里无动于衷。
任沃檀怎么说,他都如寺庙里铸的罗汉金身般, 屹然不动。
眼见这人油盐不进, 沃檀掐了掐手心,正待回头去找援兵时,那房门“吱呀”一声, 终于开了。
不过打里头出来的,是韦靖。
到了跟前,韦靖先还好声好气:“姑娘来探病?这会儿可不方便。”
一个拦,两个也挡,沃檀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这两樽神就是有意的。
她抓着手里的剑:“不让我进也成。只一件,还请帮我传传话,烦王爷把手头的东西给处理了,莫要使计辱人清白!”
“……”到底谁辱谁清白?
韦靖极为不满地睇她:“我说沃檀姑娘,你先前怎么缠我们王爷的,寨子里头那么些人可瞧得真真儿的呢。莫非你转头忘事,立意要当那负心薄幸之辈,打算对我们王爷始乱终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