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话都都说到这里了,沃檀便顺嘴问了句她儿子眼疾是娘胎里带的毛病,还是后症。

“他那眼…是被烟给熏坏了的。”说这话时唐氏声音微颤,死命压抑着哭泣。

送走唐氏后,沃檀对上景昭凝起的视线:“怎么了?我脸上有花?”

景昭低低笑了笑,主动过去要搀她,却被摆手挥开:“我饿了,你快做饭吧,葡萄吃多了胃里酸。”

望着那蹦跳的身影,景昭眸光柔软,若有所触。

虽生根于市井流混于江湖,或许无人教她辨是非曲直,纵使她看着没心没肺,可骨子里却是直善的。

这样的姑娘,假使是那恒王之后,也该有个好的归处。

搬到新家的第三日,沃檀便收到了新消息——因为受伤这事,陈府果然直接把她给换了。

沃檀撑着脑袋想了半天,等到天黑后,她跟景昭说有事出去一趟,便拖着好得七七八八的脚离了住院。

待到离陈府不远,她隐了身形匿在早便观察好的隐蔽之处,待那身影出现之后,便悄无声息地把人给掳了。

沃檀所掳之人,正是那日在陈府厨间,将热汤泼到她脚上的婆子。

威吓不许动后,沃檀拿刀尖抵住她咽部:“我且问你,那天在厨下你是真的被吓到,还是故意泼我?”

……

沃檀逼问那婆子时,亦在这夜,景昭得到手下人几条最新禀示,当中除了沃檀腰间那披纹的来源之外,便是曹相孙女之死已然寻到目击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