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念念有些傻眼，停下了开门的动作，扭头看向驾驶位的程煜铭：“嗯？”

“今天，谢谢你，爷爷很开心。”程煜铭再次重复道，声音大了许多。

凌念念微微一笑：“举手之劳而已，而且爷爷对我也很好，我也希望爷爷可以开心。”

看着凌念念纯净没有杂质的笑容，程煜铭忽然就想到了欧洋发来的消息，又想起她和凌霜霜起冲突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承认过是自己做的。

虽然他不相信，觉得是她在狡辩，但是现在他有些动摇了。

“念念，之前那些事情，真的不是你做的吗？”

程煜铭突然问道，眼睛一直盯着她，似乎在确定着什么。

凌念念轻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又提这些做什么？你又不相信我。”

“不是，我只是……”程煜铭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他还是想亲口听凌念念回到这个问题。

“只是什么？”凌念念不解。

程煜铭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不再浓妆艳抹，不再卖弄风骚的凌念念，再次开口：“只是想再听你亲口回答一次。”

“不是我做的。”凌念念勾了勾唇，“不管你信不信，程煜铭，这是我最后一次回答这个问题。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以后别再问以前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

看着凌念念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进了凌家大门，程煜铭突然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

看来有些事情必须尽快弄清楚了。

——

北郊项目的竞拍最终被公司叫停了。

凌远派人暗里去打探消息后，果然得知在项目附近正在规划一个垃圾焚烧厂，就离项目不到5公里的地方。

预计明年初就会敲定建设。

做高端别墅项目，对地块周边环境的要求是非常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