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暮知说，你们这次是来谈合作，这真的是我触及不到的范围了，同是大学生，你们在谈合作，我在六十分万岁。”

这并肩走着，就不得不找话题尬聊了，于是等着顾羡过来，姜鱼有感而发感叹了几句。

顾羡大半张脸都用围巾遮住，所以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许是她找这个话题太尬，他还在想怎么接话。

姜鱼赶紧道：“我就随便说两句，你别放心上。”

“姜鱼，”话没说完，她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姜鱼应声转头，又看到了那张让她想翻白眼的脸，是封虞景那个智障。

她强忍住翻白眼的心，然后往后退了一步，拉起顾羡的胳膊就开始加快速度往前走，“我们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刚刚那个不是你朋友……”

“这是这家商场的专业碰瓷人，我们千万不要被他缠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