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衾衾冷眼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楚:“你觉得,一个处处看不起我,只把我当联姻工具人,利用我心底最后对亲情渴望骗我来相亲的人,能称之为爸爸吗?”
叶全看着她眼里再无一丝温情,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喊出来。
叶衾衾拉着江雾走出了餐厅,粱自跃也追了出去。
看着他们齐齐离开的背影,叶全回味着她刚刚的话。
他利用了她心底对亲情最后的渴望吗。
她真的不要爸爸妈妈,不要这个家了?
——
叶衾衾坐上了副驾驶,江雾也上了车,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她的脸色。
好像并没有泪痕。
他刚放下心来想发动车,粱自跃就突然冲到了他的车前,然后晃了晃身体,慢慢闭上了眼睛,从前车盖滑了下去,倒在地上。
江雾:……碰瓷?
叶衾衾和江雾对视了一眼,纷纷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粱自跃倒在地上好像晕倒了。
江雾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捏了捏他脖颈上的脉搏,然后点了点头。
叶衾衾欲言又止。
他这样真的很像一个熟练的杀手查看被害者是不是死透了。
江雾将粱自跃扛了起来,放在后座上,然后开车去了医院。
叶衾衾想了想,给叶武风打了一个电话。
叶武风接到电话受宠若惊,欢快地叫了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