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方才护着她头滚在地上时,她掉下的。
这步摇够格出现在任何一位郡主乃至公主的妆奁中。
东珠光泽盈润,宁珣微眯了眯眼,夺月坊人不少,他那二弟,究竟为何独独选了她?
衔池自上元夜后,便以潜心练舞为由,躲了五六日的人。直到脖子上的伤果真如宁珣所言,只留下一道极浅的痕迹。
她原本做好了东宫夜宴因为“各种缘由”而推迟的准备,可没想到,这一世的东宫夜宴,依旧定在了正月二十七,分毫不差。
她该学的手段早就都学过,舞也早排得天衣无缝,只安心等着被奉送东宫就好。
正月二十五,她去东市的果子铺见了青黛一面,将一切再三嘱咐好,才回到夺月坊。
没成想她的住处已经有人在等她。
天色不好,窗子又紧闭,屋里便显得格外昏暗些。沈澈站在窗边,她进门时带进来的寒风激得他咳了几声。他低头将手中暖炉套上貂皮套子,才递到她手里,“出去了?”
衔池手冻得发麻,暖炉罩上套子的热度对她这时候刚好,既暖和得过来,又不会因为太热而灼到。
她点了点头,“想着以后还不一定方不方便出来逛,就出去透了口气。”
她三言两语勾起他眼中愧意,沈澈叹了一声,“衔池。”
衔池拎起茶壶晃了晃,问他:“喝吗?”
他看她良久,“你若是害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