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潇如今怎么看它都可爱,毫不嫌烦地陪它长聊,顺利排解了尴尬。
兰焕斜靠门框注视她们,几度将死后还能看到这欢快景象,人生真的很美好。
外面的乱局有人料理,次日褚潇向学校请了长假。
皮肤癌和永安礼堂事件给学生们造成严重阴影,这几天请假休学的人很多,校方怕再摊上人命,一律批准。
看着邮件里老师的准假回执,褚潇预感她的大学生涯可能到头了。
不行,兰焕那么拼命,我不能悲观。
她敲了敲脑袋,又想快中午了兰焕还没来索取今日份的能量,不禁更用力地敲打额头。
昨晚就在惦记这事,想到失眠不算,今早一见他又心猿意马,我可没有花痴的毛病,这是进入发、情期了?
不不,我是担心那快死的大叔,他大概又拧巴上了,我要不要主动提醒他?
她忍不住行动,向门外大声呼喊。
“兰焕,我要喝水!”
“来了。”
兰焕应声送来一杯温水。
她接过、递回。
“太寡淡了,我想喝咖啡。”
“什么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