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这些钢铁之身的家伙们化作破铜烂铁,又聚集成山堵住入口,吴芳用震惊的余光瞟着褚潇,直觉这不可思议的情形是她制造的。
褚潇思索如何向她说明,选了最便捷有效的一种,忍着伤痛说:“你别怕,我其实是神仙转世的,目前只使得出十分之一神力,也足够对付这帮坏蛋了。”
玄学能解释一切,吴芳哆哆嗦嗦说不出话,但没多少疑惑。
褚潇又说:“他们还会来,快帮我把叉子拔出来。”
用法力也能拔,吃痛力道容易松懈,还是别人来更有效率。
那鱼叉深埋在她的肚子里,身下的铁椅早镀了层血膜,血水流到地板上,各自蜿蜒着与外围的酸液会合,不时呲呲地碰出轻烟。
吴芳诚惶诚恐握住叉柄,开始还怕力度太大会弄疼她,上手才发现叉头嵌得严丝合缝,非用蛮力不可。
她干惯重活儿,比一般男人都有劲,奈何只剩右手可用,加之手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让叉身后退了两公分。血顺着叉杆浸湿手心,这下更握不稳了。
她脱下上衣,连撕带咬扯成条状,裹住手掌增加摩擦力。
前一番折腾疼得褚潇眼前发黑,忍不住请吴芳分一块衣料给她垫牙关,否则准会咬碎牙齿。
吴芳卷好布条放到她口中,看她小脸煞白,嘴唇都褪色了,忧怕道:“这儿没有大夫,你伤得这么重,会不会……”
褚潇不能说话,重重摇了摇头,闷哼着催促她。
吴芳别无他法,全力拖拽鱼叉,她用了拔河的方式,重心过度后移,一个不留神,脚滑后仰,身体猛地倒向圆圈外的酸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