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多费口舌,她编出理由打发她。
“这符文看上去简单画起来难,你仔细看从头到尾只有一笔,一气贯通,力透纸背,线条歪一点或者拐弯不够利索,收尾不够干净都不行。这绝对是修炼几十年的大师才有的功力。你要是不信去重症病房找个危重患者,把符贴在他的床头,保证他能缓解,不过到时这张符就失效了。”
前辈怎肯为他人奉献,笑着拿回护身符,简单道谢后说:“明晚我们这些毕业生要在永安礼堂开毕业联欢会,你也来吧,我给你占个好位置。”
褚潇礼貌回绝了,明晚是月食之夜,她要专心整理能量,就算闲着没事也不会去那种无聊场合。
与前辈分别,她不想再干耗着了,向老师谎称不舒服,提前去往陆文月的病房。
“褚潇,你这么快就下课啦,快到这儿来坐。”
病房里只陆文月一人,她热情地邀褚潇落座,为她倒茶,削水果。
褚潇客气道:“陆师姐,我肚子疼,不能吃凉东西,水果就免了吧。”
陆文月看看手里的水果刀,以为她在提防自己,急忙放下刀子,窘促道:“你别怕,我真没事了,所以现在才住在普通病房,下周一就能出院了。”
她被当成精神病患监管太久,陷入严重自我怀疑,将那次与褚潇同时遇鬼的记忆一并归为病发时的妄想,还以科学思维分析是她对学妹的愧疚导致的幻觉。
如今生理机能都恢复正常,仍找不回健康人的自信。
为此才执意约见褚潇,认为弥补了往日的过失就能开启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