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潇疑惑地审视他,这皮肤癌能存活已很难得,他脸上还没留下治疗的痕迹,简直匪夷所思。
“你的病好了?”
她忍住厌恶询问,断定这事非同寻常。
这下更挑起王亨的恨意,下车走到她对面破口大骂:“知道你巴不得我死,上次就是你这扫帚星害得我差点丢命,识相今天就卖力伺候补偿我,不然看我怎么弄死你!”
旁听一轮对话,梁喆已搞清状况,慢步挡在褚潇跟前,微笑着问王亨:“请问怎么称呼呢?”
王亨看他的衣饰举止一般人,先以势压人:“老子叫王亨,我爸王友德你听说过吧,金州是我们王家的地盘,你在这儿最好夹起尾巴做人。”
梁喆又是一笑,从衣兜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他。
王亨以为对方服软了,高傲得接过香烟,见他点燃打火机,理所当然等待他为自己点烟。
梁喆却只点燃自己嘴里的烟,姿态优雅地走向王亨的机车,众人狐疑地望着他,见他拧开机车的油箱盖才意识到不对劲,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他把香烟塞进加油孔。
那价值数百万的昂贵机车登时像火箭呼呼喷火,王亨想去救火,又不敢靠近,慌乱片刻,整个车身都烧着了,鲜亮的外壳转眼焦黑,救回来也是堆废铁。
他跳着脚喝令同伙打死梁喆,谁知短暂的哄闹中现场情形已起了变化。
数十个身着高级黑西装的彪悍保镖出现在梁喆身后,像一群等待主人命令的猎犬,威猛凌厉地耽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