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有钱人家故事才多呢。杜董原是个穷小子,娶了有钱人家的独生女才借岳父的势发达了,可后来……”
叶湄止语兴叹,褚潇猜到后面的情形。
“又是个忘恩负义的渣男?我听这儿的邻居说杜董的儿子是跟二婚妻子生的,他是不是发迹后就忘恩负义甩了前妻,和年轻漂亮的小三结婚了?”
叶湄嘲讽:“比这更狠毒呢,听说他前妻是在陪父母旅行时一起遇难的,事后杜董继承了全部遗产,很多人都猜测他前妻一家的死因不简单,怀疑是杜董干的。”
褚潇明白杜盼为何憎恨继母弟弟了,杜庆轩也定是为当年的事心虚才不敢让外界知道女儿的病情,又把杜盼的疯病归咎于中邪。
就因为做亏心事的人太多,才推动了迷信产业兴旺发达,商品经济让人们以为罪孽也能靠钱赎买,一边为钱疯狂造孽,一边花钱消灾避难。
她洗了个澡,陪母亲吃晚饭。
叶湄不停询问兰焕去金州看望她的情况,褚潇嫌她聒噪,早早借口读书躲进卧室。
10点她收到高中同学的回信。
对方奉上兰焕现有的全部资料,显然尽心尽力帮她做了调查,可惜用处不大。
资料反映兰焕是个普通人,这不符合褚潇对他的猜测。
同学还在信中提到另一件事。
“我家在西藏那曲申扎县北部山区修建了一座地下别墅,如遇危情可过来避难。”
褚潇看了附带的别墅简介,这座建筑深藏在地底三百米处,建筑面积数万平米,可同时容纳两百人居住,周围包裹着厚达十米的钢砖,能抵抗核打击和各种自然灾害,内部生活物资充足,适合长期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