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专门去他的院子里与他虚与委蛇。免得让自己难受。
一旁默不作声的灼清,看着胤禟那微微走神的模样,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道:“主子,他昨天夜里才脱离了危险,今天会不会去慈宁宫请安,要是去的话,您到时候免不得会遇到。”
说到这里,他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明亮的光芒,然后抿嘴勾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道:“不过我猜测他刚刚回宫,绝对不可能明着对付您的,加上要争宠,所以现在他可能会想方设法的让您憋屈,做些给您道歉,顺便在说些不中听的话。您到时候高兴听,就听,不高兴的话就怼过去。反正您那会儿小,这些事情可能早就忘记了。”
灼华听了灼清的话,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明亮,然后对着胤禟道:“是的主子,在这方面,灼清要是称第二的话,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的。所以您到时候静观其变。”
灼清在这方面可是天赋异禀,他在他的手里吃了不少的亏。
只是不知道他家主子懂不懂。
想到这里,他看着胤禟那有些古铜色的皮肤,陷入的一抹焦虑。
胤禟听了俩人的话,拢了拢衣服,笑道:“知道了。在宫里还没有那个人让我憋屈呢。”
胤祚的那些伎俩无非就是在现代的那些绿茶的伎俩,在现代的时候,他可是见得多了。
想到这里,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用了些早膳,打着哈欠朝着慈宁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