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她近来常常不上朝,果真还是孩子心性。
现在看来,是父亲想错了。
沈明仁鬓边几乎盗出汗来:“殿下说这些,臣却不敢应的,殿下不怕悠悠之口,臣怕,沈家也怕。
与姜家走动,多是朝中事,或是姜二公子设宴,请三五好友登门的。
我与他私交虽然泛泛,却有那么两三个共同的好友,是以也说得上话,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喝两杯酒。
至于殿下听到的那些,关于臣和二公主的糊涂话……
臣也不敢欺瞒公主,上回臣去赴宴,二公主也在,姜四姑娘和姜六姑娘都在席上,也并不是二公主一人与我们一处小宴的。
外间何至于传出那些不中听的话,臣委实不知。
便是父亲听闻后,也是生了一场气的。”
生了气,却不去姜家理论。
这种宅院内的小宴,除了底下伺候的人胡说八道多嘴传出去,还能有谁?
难不成他们自己往外传去吗?
这话拿去哄三岁的孩子,三岁孩子都不信。
赵盈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么说来,我冤枉了小沈大人了?”
“外面的人乍然听了这样的话,会这样想再正常没有的,殿下会这样想,也是臣行事不检点的缘故,算不得冤枉臣。”
沈明仁低声叹着气:“所以从那之后,臣就再没轻易去过姜家的,殿下信臣吗?”
他突然抬眼,目光灼灼,真诚而又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