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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利眼眶微红,摇摇晃晃地靠在了主动站出来的少年的身体上。

好香。

加百利想。

那种药虽然无法摧毁他的神志, 但还是会放大一切触感,叫人脑中不自觉地浮起更多色气艳情的联想。

怎么有人可以生得这么白, 这么美。

雪腻皮肤上裹着一层健康的浅粉色, 肩头圆润好似粉玉,像是扑进一片柔软却不寒凉的雪堆。

加百利靠在许榴的怀里, 鼻尖恰好抵在了少年的颈窝,那股幽幽的香气便更加清晰了起来。

好磨人。

许榴觉得颈间一片微微的湿润,好像还有点微黏的痒意。

他刚才……是舔了我吗?

少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好痒。

“你,你怎么了吗?”

天真无辜的猎物反过来急切而笨拙地关心起了善于伪装的猎手。

猎手苦苦压抑着自己想要咬住近在咫尺的软香皮肉的欲望,声音里透着点低哑:

“刚刚他们,在我的饮料中下了药。”

加百利抬起脸,看起来分外无辜:

“我不知道兰迪失败了一次之后,还会这么明目张胆想要害我。”

许榴呆住了。

他心说方才看你直接把酒水浇在那倒霉弟弟脑袋上,还以为是朵食人花,原来还是傻白甜。

太可怜了。

小鸟浑然不知自己境地,结结巴巴地仰起脸:“那,那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他甚至被这冲击得忘记了自己还让加百利去给自己找衣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