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喘着粗气,如此安慰着自己。
他的动静有些大了,那搂着兔子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想要回头。
但是兔子伸出手温柔地将男人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像是他的情人,也像是他的母亲。
他忍不住幻想若是自己埋在那里,会是什么极乐的体验。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他也是失去生母的可怜人,刚刚记事的时候就被强行送给了那个女人做儿子,他明明和老三有着一模一样的身世,那为什么美人不属于他呢?
他哪里比老三不如?
刚才他这样看他,是不是也是对他有意呢?
心跳速度不断加快,沸腾的血液叫他头脑发热。
美人眨眨眼,笑意勾走他的魂魄。
“他走了吗?”
郎德替少年穿好衣服,将那满身的旖旎痕迹掩在纯白衣襟之下。
许榴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有点疲惫地靠在郎德怀里,任由他捉过自己的脚套上鞋袜。
连小腿上都还残留着一汪y靡的水光,衬得玉雕似的美人说不出的色气。
谁也想不到这样纯洁无瑕的美人身下是多么叫人□□焚身的景色。
兔子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冷酷无情非常。
用手拍打着郎德的肩,嘴里嘟嘟囔囔:
“我困了,要睡觉。”
哪里有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