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泪盈盈的蓝眼睛,可怜又羞怯地望着男人,明明害羞得要命, 但是对黑暗的恐惧在心里占了上风,叫他不得不任人施为。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少年顶着少年脖颈的衣扣。
喉咙间终于舒服了一些,那颗珍珠似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郎德伸手在上面按了按,留下一个嫣红的指印。
怎么会有这么娇气的兔子。
郎德心里觉得爱怜,手上动作却狎昵非常。
任人摆布的兔子可怜巴巴地咬着自己的一绺银白长发, 水红色唇肉被亲得兜不住晶亮, 涎液, 整张粉白小脸都被亲得湿漉漉的, 脸颊到脖颈上一片水汪汪的颜色。
那绺银色发丝也变得湿透, 可怜兮兮地黏在苍白颈子上, 蜿蜒如一尾粼粼的银蛇。
难得看见小兔子这么乖顺的时候, 不吃显然对不起自己。
郎德低下头舔了舔那颗圆鼓鼓的被亲得格外艳丽的玫瑰色唇珠。
又沿着唇肉,一路往下, 亲着少年湿漉漉的下颏, 雪白的脖颈,深陷的锁骨。
少年衣衫半褪,露出大片单薄的又如同羊乳般雪白的胸口。
像是一捧化开的奶油。
郎德低头看了一会儿, 那双稍嫌冷清的眼睛蓦然弯了起来。
他低头在那敏感之处舔了一口,看着少年睁圆了的眼睛, 笑道:
“果然是小石榴。”
许榴觉得他在嘲笑自己,可怜兮兮地捉着自己的耳朵, 瞪是不敢瞪他的, 只能颤颤巍巍地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听不见。
郎德看他这么紧张,伸手反握住了少年的手背。
“这样用力, 耳朵可要被拉长了。”
整个人都被拢在男人的怀里,两人之间蒸腾出的热气将少年都染成了靡丽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