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低下头粲然一笑:“那就想办法让我更高兴一点,小兔子,让我喜欢到……舍不得杀你。”
许榴竖起了耳朵,不甘又胆怯地看了他一眼。
试图往后退。
“这张床是从法国运过来的,花的钱足够把你容身的画舫给买下来,如今你不脱衣服便躺在上面,是不是要赔偿我?”
这是碰瓷吧!
明明就是你先把我丢在上面的。
许榴敢怒不敢言,只能可怜兮兮地说:“知道了。”
“知道了?”
郎德说:“你现在欠我的钱或许你一辈子都换不上了。”
不就是弄脏你的床而已吗!至于这么诅咒他当一辈子的穷鬼吗!
兔子看起来被戳到了底线。
说他笨蛋蠢货可以,但是不能说他要做一辈子的穷鬼!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
许榴气势汹汹地瞪着他。
郎德掏出手术刀,微笑。
兔子垂下耳朵,委屈巴巴:“嘤。”
郎医生摆弄着自己的袖口:“刚好我新搬来这里,还没来得及找佣人,不如你就来做我的女仆吧。”
许榴说:“我是男的。”
郎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