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震惊, 更多的是隐隐的快要按捺不住的兴奋吧。
真有意思。
这耳朵是真的吧,若是死物绝没有这般鲜活可爱的模样,光是看着, 都知道一定柔软绵弹。
想用手指在他的耳朵尖上弹一下。
一定会晃得停不住吧?
男人脑子里想入非非,想着如何将这神秘的兔子美人据为己有,面上却依然挂着疏离有礼的淡淡笑意,一派的正人君子作风。
如果不是他非常粗暴地将许榴打横拎在手上的话,许榴就信了。
放开我啊, 混蛋!
老子自己能走!
“你叫什么名字?”
“若雪?”
被拎着腰带提起来的少年凶巴巴地拍掉了男人手里拿着的名牌:“才不是, 我叫许榴。”
郎德被这小兔子拍了手也不觉得生气, 反而好笑地将手里的牌子丢进了水里。
木牌轻巧, 在水中溅起一阵水花, 很快便消失了。
郎德说:“是哪个liu?”
许榴后知后觉自己现在一条小命都握在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手里, 登时有点后悔自己沉不住气, 委屈巴巴地瘪着嘴:
“石榴的榴。”
他被拎出来的时候匆匆忙忙,脑袋上的海棠花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月光似的一头银发蓬乱绮丽, 散乱在柔白脸颊上,美得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