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抚过美人瘦削圆润的肩膀,粗粝指腹掠过细腻肌肤惊起美人一身战栗。
许榴哆哆嗦嗦地,耳朵都快冒出来了。
“你,你你你,本宫是你的母后。”
程涧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嗯嗯,你当然是。”他环抱住美人细腰,在那脂白胸口亲了一下,“只是母后,您这样贫瘠的胸口,是怎么把儿臣养育到这么大的呢。”
他抵着美人鲜红如血的耳垂:“儿臣好奇得紧呢。”
这个臭流氓!
白瞎了那么多知名大儒的教育,竟然成了个这么个浮夸孟浪的性子!
许榴还来不及斥责他,眼睛一花,自己已经像是一尾脱水的白鱼被按在了桌案上。
本来就松散的衣襟更是变得凌乱,大片皎白妩媚的肌肤露在绯红春日里,半开的窗外石榴花开得正盛,风一吹,一朵垂在枝头的鲜红石榴便飘飘悠悠地落在了少年白腻的胸口。
宛若是心口开出的石榴。
“母后这身皮肉才真是——冰肌玉骨。”
程涧欺身而上,那张风流恣意的脸上露出一点潇洒轻浮的笑来,他研磨提笔:“母后不是要考校儿臣的功课吗?”
“儿臣这边为母后表演一番新学的功夫。”
许榴哆哆嗦嗦的,一脸茫然可怜地望着他:“你要写书作画,只管写你的便是,我这样挡了你的纸可不好。”
已经慌得连自称都忘记了。
呜呜,妈妈这里有变态。
这梦里的美人也是这般娇软可欺的性子,让人心里越发地痒痒起来。
程涧微微一笑:“何须要那种俗物,母后这身欺霜赛雪的皮肉,便是天底下最好的纸。”
许榴实在是紧张得不行,胸口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他手足无措地伸手试图把程涧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