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柳照雪再一次抓住,许榴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说不定柳照雪真的要扒了他的狐狸皮的!
夹着尾巴认真听了一会儿,安慰自己程涧可是皇帝,那些人胆子再大也不可能来搜皇帝的身,因此松了口气,尾巴却娇嗲地缠住了程涧的手臂哼哼唧唧地用湿漉漉的鼻尖蹭着男人的肌肤。
小狐狸的动静又细又小,没想到柳照雪的耳朵却尖得和什么似的,他刚抻着身子下意识低低地发出一声哼唧,柳照雪便精准地朝着许榴的方向猛地转过了头。
啊,对了,他记得初次和这小狐狸精见面,便是从程涧的袖子里滚出来的。
柳照雪慢悠悠地朝着程涧走过去。
“拉开你的袖子。”
程涧皮笑肉不笑:“这就不必了吧,光天化日之下逼皇帝脱衣,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不好听?”柳照雪抬手就是一道雪亮的刀光!
他冷笑一声:“谁要是敢多嘴一句,就剁了他的舌头拿去喂狗!”
只听见一道裂帛声响起,宽大广袖飘飘悠悠地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男人精壮的手臂。
柳照雪脑中的神经一跳:“你会武?”
程涧说:“母后可是见过朕被马圈里的畜生追着跑的,哪个师父若是教出这样的学生那真是老脸都丢尽了。”
程涧笑出声来,干脆撩起了另一只袖子给柳照雪看:“母后怎么突然看朕的袖子不顺眼,好歹也是几十个绣娘费上大半个月织的,平白便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