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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气性怎么这么大。

舞女走近了,那截柔弱无骨的腰肢勾着男人将手拢在上面好好把玩一番才够。

程涧唇边挂着一点放浪的笑意,眼底却依旧是一片清明。

那女人撩开了自己薄如蝉翼的面纱,妩媚的红唇勾起一个旖旎的弧度。

程涧似乎也被这美色给迷惑了。

她大胆地朝程涧伸过手,似乎就要坐在程涧的大腿上。

气氛到了最火热的时候,旖旎浮华的乐声渐渐急转,勾的人心火沸腾,目光浮浪。

美人目光带刀,细细地磋磨着人类脆弱的魂灵。

她作势要环住程涧的脖子。

皇帝似乎已经被这大胆的美人迷惑得神志不清,任由女人靠近自己。

然后下一秒这该死的不懂风情的疯皇帝很不凑巧地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这个喷嚏打得惊天地泣鬼神,丝毫不顾及形象,连着大半个身体都被带动着俯下去,桌上精致杯盘叮铃哐啷摔了一地。

一道冰凉如水的刀光不偏不倚地从程涧的发顶滑过。

若是方才程涧被她揽住脖子,刀光应当已经砍断了他的脖子。

那是一把极软极细窄的刀,柔柔地缠在舞女的腰间,被那细细密密的铃铛一遮掩,恍惚间也只会让人以为是美人白腻晃眼的腰肢。

美人脸色瞬间变了。

他打喷嚏这一下时机抓得太好,简直让人分不清是故意还是真·上天庇佑,舞女手里的刀已经出去再没有回转的余地。

暗杀,不,这已经不是暗杀了,是明目张胆地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