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
许榴甚至在唇舌交缠隐隐缺氧的时候还有空思考,霍意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冷的,偏偏舌头烫得要命。
烫得他的灵魂都要融化了。
好乖。
霍意心想。
少年及时被吻得措手不及,也没有哭闹着要推开他。
他只是迷茫地仰着脸乖顺地接受着来自男人凶戾的侵犯,湿漉漉的眼睫毛眨呀眨,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要对自己这么坏。
他的舌尖都被嘬肿了。
有点疼,有点麻。
许榴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了,但也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像只无辜又天真的小鹿,恶狼的涎液都滴在他身上了,他还傻乎乎地露出柔软的肚皮给他看。
怎么这么可怜,又这么可爱。
霍意在心底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终于心满意足地从许榴的嘴巴里退出来的时候,许榴已经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怀里了。
小东西捂着被嘬红的嘴巴,闷闷地红着一张汗津津的,晶莹好似剥壳荔枝的小脸抱怨:“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凶?我的舌头都肿了。”
霍意就在他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好像自从遇上了许榴之后就患上了肌肤饥渴症,一天不亲亲抱抱,就好像缺了点什么,灵魂都要被抽掉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