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意垂着浓黑的睫羽,唇边带上了一点,冷冷的,微妙的笑意。
“在下不才,在那边做的是军/火生意。”
男人顿时有点后悔了。
他其实不该问的,这种事问的越多死的越快。
他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贱嘴呢。
“那还真是,家大业大哈。”饶是做多了这种杀人越货的事,在面对一个残疾人的时候莫名地还会矮一头。
在那种牛鬼蛇神横行的地界上,男人最刻入骨髓的一课,就是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
哪怕他看起来很弱。
准备扑杀猎物的野兽,往往都是安静到极致的。
他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的好奇心,偷偷往后瞥了一眼。
这次的老板还真是有够奇葩的。
自己都是个半身不遂的残废了,逃跑的时候居然还要带着只又像鼠又像兔的东西。
好像现在的人都喜欢养宠物当做什么,精神慰藉吧。
爱到连逃命的时候都要带上。
真是难以理解。
晒得黧黑的司机在心里默默地吐着槽。
霍意觉得脖子上微微有点痒。
他低下头摸了摸脖子上软乎乎的温热小身体,语气温和:“怎么了?吵醒你了?”
和刚才说话的简直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