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意也就随他攥。
许榴受不了了:“哥哥,有人看的。”
他们就躲在花园里。
助理去开车了。
这对浓情蜜意的新婚夫夫躲在层层叠叠掩映着的紫藤萝花架里,斑驳的日影落在少年大片雪白的肩背上。
淡紫色的花朵落在少年单薄的肩胛骨上,被那诱惑似的凹陷盛住了,柔嫩花瓣细细地搔着少年的肌肤。
许榴发着抖,后背一直痒,想挠霍意又攥着手不让。
他只好含着眼泪低声说:“哥哥,痒,很痒。”
霍意虽然亲的力度狠,但是还算是懂得控制,没有完全把少年吹弹可破的肌肤咬伤。
他这么一说,霍意感觉血全往某处涌,现在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许榴锁在自己的床上。
小东西,惯会勾引人。
“痒也忍着。”
“榴榴,我只是亲亲,保证不做什么。”
男人鲜少做这样的保证,温和得不像那个雷厉风行的霍公子。
他放低了声音诱哄着无知的漂亮少年,叫他抬一抬屁股,往自己的腿上再挪一挪。
许榴脸上红得要滴血,那眼泪珠子再也盛不住,连成串地从眼尾落下来,被灿烂的日光一照如同水晶珠子似的从脸颊上滚落。
落在霍意的指尖,竟然是滚烫的。
叫他从心底都开始发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