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两个人似乎谁都没有把跳脚的姚思镜放在眼里。
饶锦泪眼汪汪地抱住许榴的大腿:“榴榴哥!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啊!”
许榴怜爱地摸摸大金毛毛绒绒的脑袋:“哎呀,我相信你,小锦才不会做出这种事呢,小锦是超级好的人!”
饶锦染了一头金灿灿的头发,许榴雪白手指陷在里面真像是在揉捏一只毛发金黄的大狗勾。
江珹脸上看起来有点酸。
什么意思,他怎么摸饶锦的脑袋,他的脑袋很好摸?有我的脑袋好摸吗?我的脑袋看起来比他圆很多啊?凭什么只摸他不摸我?这是不是偏心?
许榴:“你干嘛?”
江珹很不爽地低下头抱住了许榴。
这么高冷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一只委委屈屈的抱抱熊,连脑袋都蹭到了许榴胸前。
男人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听上去有点可怜:
“你怎么不摸我?我比他可好摸多了。”
许榴:诶?
为了表示自己一视同仁,小羊只好也在江珹脑袋上敷衍地摸了两把。
男人立刻满足了,牢牢环住细伶伶一只的小羊崽子:“我是不是比他要舒服?”
这是什么鬼问题?
小羊惊恐地竖起耳朵,呆滞地眨了眨眼睛,想想万一说不好的话男人又要发疯,当即一脸淡定地评价:
“当然,江珹的头是我摸过的最好的头。”
什么怪东西。
但是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