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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珹顿了顿,有点咬牙切齿起来:

“不知道是我也敢这么放心被人抱走?”

换了谁都可以带你走吗?

他咬住许榴的鼻尖,牙齿在那粉红色的软肉上磨了磨。

许榴被咬疼了,眼底涌起一层朦朦胧胧的泪雾,伸出手要推他。

“唔,好疼。”

小羊拖长了声音,娇气得要人性命。

江珹犹不解气,不肯松口,许榴推他,他就去咬他的梨涡。

少年两颊上的肉还带着点婴儿肥,被咬得陷进白软的肉窝窝里。

许榴先是捂着自己的鼻子,又去捂自己的脸颊,江珹恨不得把他全身都舔咬一遍,简直像是只失控的大狗,许榴捂这边他就咬那边,小羊只有两只手,顾得了这么顾不了那边。

江珹被他气笑了:

“坏小羊,这么笨还敢勾引别人?”

许榴听着听着眼圈就红了,本来就是清艳的长相,眼尾飞上薄红的时候勾魂的艳色便压过了春水般的纯稚。

“没有骗,也没有勾引别人。”

人都醉迷糊了,情话还是一套一套的来,专挑男人爱听的说:

“只跟你走。”

小羊被男人以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姿态完全地掌控在怀里,想跑也跑不掉,只能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身上萦绕着浅淡的惹人醺醉的香气。

小羊醉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盯着江珹气黑了的脸咯咯地笑,然后猝不及防地捧住了江珹的脸。

穿过院子到房间有好长一段的路要走。

夜风从回廊穿过带来丝丝的凉意。